从网络出生的那天开始,这个虚拟的世界就开始备受人们的宠爱,大家可以在不暴露自我身份的情况下在网络上“肆意妄为”。前任已不再是那一缕割舍不断的乡愁,记者也有很傻很天真的时候,曾经在媒体上被光环照耀的偶像,也有极品的出人意料的时候。
吐槽“极品”的自我满足
微博达人 马想斌
自从“我的前任是极品”在微博上走红之后,“极品”系列就如同土豆一样在微博上遍地生长。
有人评价这种“极品系列”的吐槽时说,这不过是怀恨旧爱的一种表现。这个说法自然可以适用于“我的前任是极品”,但对“我的采访对象是极品”和“我认识的记者是极品”又不相符。如果要寻找极品走红的共通之处,那就只有两个字“吐槽”。对于那些通过“私信爆料”的人来说,“极品”系列的自然推出,成为一种非常稳妥的“吐槽”平台,既可以诉说自己心中的不满,又可以发泄压抑很久的情绪,还能保护发泄者的真实身份。毕竟,屈原杜甫元芳都被我们戏耍过,更何况前任与采访对象呢?
记得美国传播学学者波兹曼在其著作《娱乐至死》里说,“这是一个没有连续性没有意义的世界。一个不需要我们也不允许我们做任何事的世界,一个像孩子们玩的躲猫猫的游戏那样,完全独立闭塞的世界,但和躲猫猫一样,也是其乐无穷的。”也许大家不需要思考所谓意义的东西,追求的只是一种对于信息把握的快感,而这类快感来源于“窥私欲”。
这个时代很寂寞,我们还有点无聊。极品的段子,不过是这一特征的温凉性表达,我们通过吐槽与窥测这种自我满足与自我娱乐的方式,植入自己的价值判断和生活经验,解构着社会现实带给我们的压力。这种拥有安全感的吐槽与窥测,能够让我们在生活的快节奏中停歇片刻,有时间来卸掉心理和现实的重负。这也就是微博上为何总有那么多人吐槽,同时又有比吐槽更多的人来欣赏吐槽的原因。
谁没有过前任?谁没有过偶像?谁身边的朋友会是完美无缺的?那些微博上的极品,怎么就跟自己相识的某某那么像呢?实际上,我们每一个人身边都住着一个“极品”,有时这个“极品”出现在别人吐槽极品的段子里,有时出现在自己欣赏别人吐槽段子时的联想中。只是在这个过程中,那些“极品”的段子,毁了我们的“三观”,毁了我们的旧爱,毁了我们的偶像。前任已不再是那一缕割舍不断的乡愁,记者也有很傻很天真的时候,曾经在媒体上被光环照耀的偶像,也有极品的出人意料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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